“此话怎讲?”
“你刚才提醒我了。鲜卑在此的兵马只有两万,还有三万多人马未现身。我想他们定有一支骑兵埋伏在我们两部的必经之路上。眼前这支骑兵和我们打心理战,待我们沉不住气后召来文丑部,由途中兵马从中阻杀。”陈耀天分析的头头是道,可情况是他那样么?显然不是。
……
鲜卑根本不计伤亡,越冲越猛,很快占据了营门,将汉军逼迫到营内。
“兄弟们,随我抢回营门……”文丑大吼一声,身先士卒顶在最前沿,手中战刀胡乱挥舞,接近之敌皆被其一刀斩成两断。
“杀啊……”此时上谷士卒也杀红了眼,满脸通红,战刀狂砍。
“呃呃……啊!!!”双方不时有士卒被敌人杀死,从战马上滚落下来。
“轰……”不知何时,鲜卑将一处不是很坚固的寨墙推倒,纷纷从缺口处涌了进来。
这下上谷士卒兵力处于弱势的缺点暴露了出来,他们不止要堵住营门口涌进的鲜卑,还要四处清理缺口处进来的敌人,一时间手忙脚乱。
“将军,我们快顶不住了,要不点燃篝火向主公求救吧!”一将领逼开四周敌人,抬头看了眼越来越多的敌人,上前大呼。
“不行,不到万不得已,切不可向主公求援。你去传令,让弟兄们再加把劲,把敌人给我赶出去。”文丑一刀劈出,抽空回答道。他平日虽粗鲁莽撞,但也是个要面子的人,不肯轻易求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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