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颤石槐深知谋略,一点都没有鲜卑人冲动好战的性格。我们如今兵力处于绝对弱势,只能以逸待劳,静等颜良,高览前来。”陈耀天叹息一声,想到上次击溃轲比能之战差点被算计,满脸凝重之色。
“他颤石槐有谋略又如何,还不是主公你技高一筹。让轲比能损失了三千人马。”张郃注视陈耀天,无半点恭维。
“你错了,真正算来,那战最大的胜利者还是颤石槐。”
“主公你的意思是?”高览迷惑道。
“你想想,通过上战,颤石槐已知晓我军战力,不会再掉以轻心。这只是其一。其二,轲比能历来有争夺鲜卑可汗之心,颤石槐是拿我们当了回枪使,为他削弱心头大患的实力。原本他打算用完我们这支枪后,由步度根前来销毁,可他未曾想到,我们这支枪太过锋利,还未等到步度根前来,轲比能就已丢盔弃甲。”陈耀天一番话,将贾言羽的计谋猜的**不离十。
“照主公分析看来,颤石槐还真不可小觑。”张郃轻视之态不再。
“自我任上谷太守以来,虽每战小有瑕疵,可也算是大胜。如此却造就了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将士养成一股骄兵之气 。你们可知,骄兵必败。我们应在战略上藐视敌人,在战术上重敌人,切不可为此犯下错误。”陈耀天苦口婆心,教导一番。
张郃自是连连应是,随后开始转换话题。
“主公,我们每日闭营不出,将士们的士气皆在快速下降。不知颜将军他们能否在约定时间内赶来。”
“呵呵……他们倒不必担心。前几天我接到一只飞鹰传信。高览在里叙述了大概状况,相信不出三天就能北上与我们会合了。”
“如此再好不过了。”张郃紧了紧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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