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你留守上谷,防止一切突发状况,不可有失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鞠义脸色变换,拉着一张马脸,不情愿的回答道。
“鞠义,你可知为何我两次出战皆将你留在上谷?”作为一个武将,不能随军出征,反而留守家园,一次还好,连着两次任谁心里都不会平衡。陈耀天也能体会他此时渴望战场厮杀而又不能的心情。
眼见鞠义摇头,陈耀天继续道:“我将你留在上谷,并不是不器重你,相反,是想培养你成为单独统领一军的帅才。上谷是我们之根本,容不得半点差池。大家在前线厮杀,亲人在这里需要你保护,任务可谓不轻。其右临渔阳,北接草原,地理位置独特,随时有异族来犯,切不可放松警惕。明白吗?”
“末将定会将上谷守卫的如同铁桶一般,不辜负主公的期望。”鞠义听闻此言,心态大变,信誓旦旦道。
“好,有你这话我就大为放心了!”
陈耀天将鞠义留在后方,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意思。史书记载,鞠义是一难得的将才。然勇则勇矣,却有一致命缺点:恃功而骄。正因这一缺点,被他那不大度的主子袁绍杀死。陈耀天可不希望看到一个目中无人的鞠义出现,遂将他两次留守打磨心智。
“钟繇,沮授,田畴听令!”
“繇(授,畴)在!”
“你们三人同样留守上谷,以钟繇为主,共同处理大小政事。”
“领命!”三人应道!
所有事情吩咐完毕,陈耀天走下点将台,直奔坐骑,翻身上马。
“出发!”届时两万多匹战马驮着背上主人,甩蹄狂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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