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宸默然地笑笑,沒有说话。
“你中毒了?!”倒是圆圆显得十分惊讶,“你怎么不告诉我啊!还当我是你朋友吗?”
官采樾无奈地看着她说:“你也沒问啊。”
“怎么回事?难道是这次中毒事件你中的毒?你喝了那条河的水了吗?”圆圆又继续焦急地询问道。
“沒有,以前的事了,只是毒无法解而已。”
“而已?”圆圆被官采樾的价值观颠覆了,“这叫而已吗?应该更严重好不好?快快快,事不宜迟,让我弟弟给你看看,我相信他,他一定能解的。”
官采樾闻言笑笑,看向冉宸,冉宸连忙说:“是啊,相信我。”
官采樾平日休息的房间中。
冉宸闭上眼睛,把手搭到官采樾的脉搏上,房间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,冉宸眉头紧皱,半天了也不说话,只是叹了口气。
“这代表什么意思?”看见冉宸这样一副面临了什么严峻形势的样子,也不免紧张了起來,虽然她知道,结果自己早就已经预料到了。
冉宸沒有说话,又叹了一口气,把手从她的脉搏上移开,站起身來,绕到她身后,把手放到官采樾的太阳穴上,轻轻揉了几下, 顺着太阳穴延伸出來的经络,一点一点把整个脑袋都摸完,冉宸又蹲下來,轻轻地捏捏小腿的肌肉。
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走到窗前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官采樾站起身,理了理刚刚被拨乱的头发:“怎么样,被难到了?”
冉宸点点头:“从一开始我就沒有想过它是简单的。”
“无解吗?”官采樾笑笑,转身准备出去,“我就知道,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。”
冉宸转过身來,一双幽深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官采樾,官采樾看不清楚他眼中燃烧着的是什么情绪,只是保持着她什么也无所谓的微笑。
“绝对不可能无解的。”冉宸不相信天底下还有什么毒是不可以解的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谁给你下的毒?”
“你沒有必要知道。”官采樾的声音冷漠起來。
“我在帮你你知道吗?”冉宸皱起眉头,对于官采樾毫不犹豫的拒绝和她态度突然的冷淡,他感到十分的失望。
“我知道。”官采樾点点头,面不改色,“所以我才叫你自己來碰壁的,已经很难解了,不用再花费功夫了。 而且,我本來就是不愿意治的。就这样过一辈子也好,不过就是偶尔痛痛,忍忍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你在想什么啊!这毒不解你还想过一辈子?”冉宸用一种你真是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她,“不解,你很快就死了你懂吗?你自己还剩下多少日子了,明不明白?这才是刚刚开始,我还沒有说过放弃,你为什么要放弃?”
官采樾看着他,冉宸也毫不犹豫地盯着她,良久,官采樾才动动嘴唇说:“那也不关你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