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别看官采樾目光呆滞,但脑子却转得飞快,刚醒的她便看见了枕边的两封信,安安静静躺着的整整齐齐的两封信像两颗定时炸弹一样,宣告着官采樾的死刑。
。。宋前梓璃看到是知道了,他最讨厌有谁欺骗他了。
官采樾努力地想着,要是宋前梓璃问起自己应该怎么办?
半晌,她还是决定先开口。
“梓璃,”官采樾唤他一声。宋前梓璃回过头來看着她,“你知道了,对吧?”她指了指枕边。
宋前梓璃点点头,官采樾低下头不敢看他。
“为什么?”宋前梓璃突然这样问,对于宋前梓璃,却是早就想问的了,并不突然。
官采樾支支吾吾的:“唔......其实吧......其实我就是想说你又有你的大事,堇凌鹏就让我來对付......所以......所以就沒有告诉你......你......”
宋前梓璃皱着眉打断她还沒有说完的话,表情看起來是认真了:“我说的是,你知道自己身体不好,为什么要强撑?为什么自己感到不对却不告诉我?你心疼自己点好不好?”
“我......”
“你什么你?你把我当什么啊?”宋前梓璃实在是愤怒透了,愤怒的又不是她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他,而是愤怒自己沒能力保护好她,“我一个男人,你却硬要把责任往你身上揽,分得那么清,你还拿我当你相公吗?我再多照顾一个你,多解决一点关于你的事,我就要累死?”
官采樾半晌沒有说出一句话來。
“两个人在一起,便是要互相分担的。”宋前梓璃紧紧搂着她,“以后别再出现这样的事了,好吗?”
宋前梓璃温柔的声音让严冬也不再萧杀严寒。官采樾永恒徜徉在温暖如春的地方。她缩在宋前梓璃的怀抱里面,不住地点头,眼眶里的眼泪也被努力地控制了回去。
“所以,你给我认认真真地喝补品,明白?”
官采樾面露挣扎之色,半晌采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般点点头:“好吧。”
“还有一事,”宋前梓璃认真地看着她,“这次为何那么严重?之前一天,现在十天,这样下去,会不会毒发身亡?”
官采樾沈知原委,因流景而起,也因流景而灭。她摇摇头:“正因为流景,才不会身亡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这毒虽伤身,却护心脉。之前义父有给你说过吧。”官采樾说,“之前学蛊毒时,被千万蛊虫咬过,每日如此。每次都沒事也是托了这流景的福的。一般的人会很痛苦,我却沒有,所以蛊毒术学得极好,想來这也是我需要经历的痛苦吧。”
官采樾耸耸肩:“所以啊,死不了,再严重也不会死。”
宋前梓璃信以为真,放心地笑了:“那还好,如果你再发作,我就一直在你身边守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