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凰儿姨,您难道忘了进府那日您同我说过的话了吗?难不成那都是假的?”官采樾的眼神中带着被欺骗后的那种疼痛,“您又让他怎么看你?”
凰儿叹了一口气,转过头來看着官采樾,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:“樾儿,你知道吗?我就是一个疯子才会参与进來这件事。”
“嗯?”官采樾沒有听明白她这一句沒來头的,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话。
“你信凰儿姨吗?”凰儿看着她。
官采樾几乎是连想的时间都沒有给自己留,便毫不犹豫,斩钉截铁地说:“信!”
凰儿向她投去感激和赞许的目光:“既然你这样相信我,那么就一定要相信我这是在保护你们。”
“我们为什么需要保护?”官采樾虽然点了头,但还是继续追问道。
“你们终会知道的,却不应该是由我來告诉你们。”凰儿喃喃道,“事物都有它自身的发展规律,就包括我,也不能说完全了解,也是正在探索。自然不可违逆,你凰儿姨自然也不敢,所以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來保护着你们。”
“难道就不能说出來,用大家的力量一起去找寻答案吗?”官采樾显得有些急迫。
“我本不该插手,但我淌了这趟浑水就不得不管,我可不能把你们推出去送死。而且,我有别的羁绊,所以,从某种意义上來讲,这应该是我命中的一劫,也理应由我來受。”凰儿耐心地给官采樾解释道。官采樾抬头看她时,发现她的眼神都是极其懊恼的。
“好,那采樾便不再多问。”官采樾最终点了点头,“虽然您把我弄得越來越好奇。”
凰儿慈爱地笑了两声,又有些郑重地说:“还有......入府那日同你说的那些话......并无半点虚假。”
官采樾掩着嘴笑了:“我知道了。”
凰儿点点头:“现在回去吧,沒事了。”
官采樾说好,便和她一起走。凰儿看了她一眼:“多注意身体,别那么劳累了。你要明白你付出的是什么。”
官采樾愣了一下,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压迫感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官采樾点点头,“师傅,沒想到什么都瞒不过您。”
凰儿站定,看着她,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和她说道:“什么也沒有瞒过你的,不是吗?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从您进府,我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。”官采樾如实回答,“虽然您乔装改扮过,但还是一眼便认出來了。和您相处了那么久,什么都记得一些。”
“不愧是我的好徒弟。”凰儿笑着拍拍她的肩膀,“所以你还装傻套了我那么多话,真是够狡猾的。”
“全是跟师傅学來的。”官采樾调皮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你这死丫头,竟敢欺负到你师傅头上來了。”凰儿佯装要去打她,官采樾笑着躲开。
沈楹一,凰儿,其实就是一个人。若不是为了某些事,她是绝不会参与进來的。而参与之后,却发现了,更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