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枳神秘一笑:“佛曰,不可说。“
“师傅您!”宋前梓璃说这话的时候都还是一副气闷的表情,但接下来他的笑就显得十分阴险,“是不是又是那个凰儿啊?”
卿枳的脸刷的红了,但仍旧是不清不楚的模样:“你们怎么知道凰儿?”
“某人昨晚喝醉了自己说的。”宋前梓璃白他一眼,“快说……是不是今天你们又有什么开心的事?”
“这个……”卿枳挠挠头,“谈不上做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,她就是来给我送了罐缓解头痛的汤。”
“哇喔!!”宋前梓璃和官采樾同时起哄,“还叫不开心啊?人家那个体贴哟!”
卿枳的脸还是很红,不好意思地瞪他们两眼:“你们两个!没大没小的!还开起长辈的玩笑来了?!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
“义父,您已经老了,”官采樾一脸的落井下石,“您打不过我们两个了。”
“你们……可真是要气死我!”卿枳吹胡子瞪眼地,“我都气饿了!阿兰,再去上两个菜来。”
“是。”角落里的阿兰应了一声,去厨房端菜。
“师傅,什么时候决定再找个伴儿啊?”宋前梓璃倒说得很直白,“都那么久了。”
“这熊孩子!”卿枳瞪他一眼,又看了官采樾一眼,“老夫是不会那样做的。”
官采樾没有表态,因为她尊重卿枳的选择,而且她认为,师傅是师傅,义父是义父,不管他们两个有什么牵扯和恩怨,这两种关系在她心中是很分明的,并不影响什么。
卿枳最后还是喝了一些酒,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应对两个活跃分子,只好猛喝了几口,然后转移话题。
“菜来了。”阿兰笑着走过来。她一向是十分通主子的意的,“看王爷你们聊得甚欢,阿兰特地多上了些耐吃的小甜品。”
“好兰儿。”官采樾赞许地对她点头,阿兰的脸上笑容更盛。
阿兰刚要告辞退下,官采樾身边的蛊盅突然十分猛烈的摇动,三人都愣了,直直地盯着那两罐蛊盅,却见它摇得越来越剧烈。
“难不成……是它们发现了什么?”官采樾警戒起来。
“把它们打开看看。”宋前梓璃出言提醒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留下卿枳一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但官采樾和宋前梓璃并没有理他,官采樾打开了盖子。
只见那些巨蚁都跑出来,往阿兰身上扑……阿兰的神情极其恐怖,脸色煞白,跌坐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