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是真的了?果然与她有关。
“不妨,挑明了说。”
“呵,正有此意。”官采樾一双美目竟是直直地化成凌厉的刀锋。
宋前梓璃的脸色同样阴郁得很。轿内本就不安定的空气更是躁动。
“敢问,新婚当天就向夫人我施以一千二百零二支流箭,这是你西南王世子的一贯方式?”官采樾已然怒火中烧。
“谁杀你?”宋前梓璃有些犯糊涂。“所以你把他们都杀了?还是说,你的同伙干的?”
“凡是伤我的人,我自是要还回去的。”
“官采樾,你竟这般歹毒!我不过叫他们维护现场大家的安全,他们从始至终都不曾放箭,没有我的命令,他们也只是敢搭弓观望,你竟然........用那般歹毒的毒药。幽兰居士是你什么人?”
“等等,”官采樾抬手,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“合着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么?”宋前梓璃气得眼中墨气翻涌。
官采樾看了他一眼,“不是,你说......阁楼上的那些人,没有放箭?”
“是。”
“那我挡下的一千余支箭从何而来?”
官采樾凝起眉头,宋前梓璃也沉默了。良久,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,语气缓和了下来。
“你是说,在向你施放流箭的时候,那些士兵就已经死了?只是被人操控着?”
“是有这个可能。”官采樾补充道,“我不会用浑罗幽散这种毒药,更不会操纵别人。”
“难道是今天下午的那个人?”宋前梓璃猜测,“昨夜先让你内力耗损,不易动武,今日再行事,逼得你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。这一招,够狠的。”
官采樾轻轻点头,只当是认同他这个说法。
“现在我俩的误会算是解开了。”矛头指向那个未露过脸的人。
“没有。”宋前梓璃凑过来,带着幽幽兰香,温热的鼻息铺在她脸上,让她的脸有些发烫。
“出事前你说的,还欠个解释。”
........采樾倒。
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,怎么给他解释?
抬起熟透的脸颊,看到他满脸戏谑,好的,她明白她被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