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鸿鹄瞬间就领会了这句话的意思,“好主意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呢?”天马行空不解地追问道。
“他想试这些树的树枝能烧多久。”鸿鹄解释道,“能扛住天马流星拳的树木,肯定不一般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废柴叔听到这儿也懂了,“假如这些嘲讽之树的枝杈确实可燃,且能燃烧很久,那我们大可以趁现在就收集一些。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嗯,没错。”鸿鹄道,“从这个剧本的基本设定来看,生火取暖或加热食物都是迟早要做的事情。未雨绸缪是很有必要的。”
他们这几句话的功夫,封不觉那边已然有了进展,“啊哈!我就知道是可以点燃的。”他花了些时间,终于让手中的树枝烧了起来。
觉哥顺势将打火机丢还给了废柴叔。并迅速从行囊里取出了弹射器,将那一小节燃烧着的树枝吸浮在了弹射器前,“现在……就看这玩意儿能烧多久了。”
“嘿!混蛋!”旁边的一棵嘲讽之树大声插嘴道。“你以为做这些就能改变你们必死的结局吗?你这个自作聪明的白痴!你的大脑就像鼹鼠的结婚用具一样渺小!你就是一只在愚蠢和自大的夹缝中蠕动的蛆虫!你做的事毫无意义!就像把《如何学德语》这本书翻译成德语一样无用!”
“呵呵……”封不觉冲那棵树笑了笑,“怎么了?何必那么激动呢?难道我烧得正好是你的【哔——】吗?”
“你这猥琐的贱人,有种过来,我们单挑!”那棵嘲讽之树嚷道。
“我就不过来。”封不觉以一个奇贱无比的笑容回应了对方,“有本事过来打我啊~笨蛋。”
“喂喂……你一边劝说我们要无视这些树,一边津津有味地和它们对喷啊?”鸿鹄说道,“成功收集了大量垃圾话后准备学以致用了是咋地?”
“少罗嗦……雨龙,你早晚会死在我的面前,而你的最后一句台词就是‘既生瑜,何生亮’。”
“突然又冲我来了啊?你神经病啊?”
“反正闲着无聊嘛。”封不觉耸肩回道。
又过了一会儿,觉哥凑近看了看在火焰包裹中的树枝,“嗯……不出所料,烧了这么久,这树枝的体积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,也没有灰烬落下。”他说着,便松开了弹射器的按钮,让树枝掉到了地上,然后又踩了几脚,“嗯……很好,熄灭比点燃要容易得多。”
他收起弹射器,接着说道:“真是安全、耐燃的好材料,好得令人惊喜。要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有一盒这种木材做的火柴,这故事也就不会以悲剧收场了。”他说到这儿顿了一秒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“哦,当然了……如果她父亲是个变态,那么几年后,这个故事依然会……”
“喂!你适可而止啊!”鸿鹄嚷着打断道,“又要聊些让自己燥热的话题了吗?你这家伙的思维无时无刻都在蠢蠢欲动是吗?”
“啊……完全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。”天马行空一脸莫名地接道,“不过感觉你们俩关系很好啊。”
“扯淡!”鸿鹄回道,“这人根本不在我的好友名单里。”
“嘿!各位。”忽然,在前方披荆斩棘的迹部发话了,此刻他已停下脚步,并回头给队友们使了个眼色,“看来咱们有麻烦了……”未完待续。。)